腹話&宮下遊
我的神明,我的某种精神源泉。

FF7/空轨/炎蜃/战国/BASARA
VS/理希/景虎厨/本能寺组/关原组

ヒプノシスマイク/横滨女孩,本质其实是全员推。

逢 (风之旅人-白红)

*白袍×红袍是Kirin的实况相关

*大概可以算作曾经那篇脑洞的后续……?

*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的突发产物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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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认为自己将永远孤独。

神明的居所是孤独的,所以唯有孤独者通过孤独的旅途方可抵达,以成就一份孤独的荣光。

而在此地,无垠沙海之中的孤岛上,他听到了风以外的声音——是歌,从沙丘之后升腾起来的歌;他见到了沙以外的颜色——白色,仿佛盛开在大漠中央的百合,幽静却招展。

解放禁锢,唤醒沉眠。松动了的枷锁,泄露的是远古的秘密。

他需要一座桥,连接过去与未来,连接自己与他。

他从未如此投入全部身心地歌唱过。布幡的碎片如苏醒的蝶,翅膀托起旅人的前路。他的视线只偶尔能捕捉到那人衣袍的边角。

片刻相逢,共筑行路,怕是此生再难得的缘分。旅人行之匆匆,已至不敢希求同伴的程度,无论是谁都对此知晓得再清楚不过——他们知晓到心灰意冷,他们知晓到风蚀成沙。

他却是个不知死心的人。他想,这可能毁了他,也可能成就他——哪个死了心的人,能耐得住这孤独已极的朝圣呢。

他登上那座桥——那座与人共建的,唯一可能把他与别的什么人相连的桥,那座只许他抛却过往方能御风而行的桥。

而他刚刚仰望那人白色背影,身姿翩然如生双翼,颈上长幡荧荧亮起,踏入空中奏出旋律,不曾回首,悄然远去。

他追寻之时绝望又执着,勇敢又落寞。他不奢望白衣的旅人屈尊降贵,他只想追上去,哪怕连跃起的力量都失去,一步步踏过沙地一路上气喘吁吁,他也想追上去,哪怕只是远远瞥见那人仍在视野,哪怕只是遥遥藉风向那人道个谢。

他不是想证明自己的力量,更不是想借助那个人的力量。他只是想知道,他的朝圣,他的归乡,是不是真的注定了绝对的孤独。

他想打破那神圣的诅咒。

他用尽全力奔跑,让风盈满衣袍。他停下来寻找,向着高高的山崖,向着荒芜的城堡。可黄沙干涩了他的双眼,日光摇撼了他的信念。孤独又如何呢?

然后他驻了足,在长长的桥梁中央,在这孤立隔绝的空中。他几乎是凝固了。

在那里的。

那便是他此生,乃至日后无数个轮回之中最美的画面。

白色的身影端坐在石柱顶端,悠然眺望远方。他的衣摆在风中摇曳,仍像一朵百合,不可一世地,孤芳自赏地开在世界之巅。

可他终究是在等他呀。

他那一瞬间太幸福了。一个人的旅途不能吓倒他,可一个人的旅途中他确实懂得寂寞。他知道自己是如此特别,成熟又天真,现实又浪漫。于是现在神明恩赐他这个同伴——飘落的白色的旅人朝他转过头来,眼里分明地诉说着他也在渴望一个同行之人,并为了他等待,只为了他等待,等待他们的所谓命运,所谓缘。

音符交织之时,欣喜不受束缚被唱得酣畅淋漓。他们好似在一支歌中就向彼此托付了此行。

未来他们才会懂得,此行即为此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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